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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冯唐的“金线”与当代艺术RGB模型
沃霍尔和他“商品”装置在一起
文学界自以为是的冯唐亮出了“金线”,以此衡量韩寒小说没入门杂文小聪明王小波古汉语韵味差,暗指自己的才华通感于古今中外有文学鸡蛋里择出精品骨头的审美判断能力。但若当代艺术圈有人说,哈哈一切感受、审美、观念、思维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那结果无非两种:其一是被人呵呵一笑转脸骂作傻B;其二是在你的天分不及之处又有一个“你不知道的事”突然出现打破你对以往艺术感知的定义,就像塞尚毕加索蒙德里安杜尚博伊斯克莱因赫斯特一次次干过的那样。可以说当代艺术的属性之一就是专门来干这个的。它的“反金线”品性从一开始就将统一标准和趣味霸权扼杀在摇篮里,大大减少冯唐说的“如果让孔丘、庄周、吕不韦、司马迁、班固、昭明太子、刘义庆、司马光、苏东坡、王安石、曾国藩、吴楚材等人生活在今天,让他们从公元前五百年到公元两千年选三百篇好的汉语,诗经、楚辞、汉赋、唐诗、宋词、明清小说、先秦散文、正史、野史、明小品、禅宗灯录百无禁忌,我愿意相信,重合度会超过一半。这些被明眼人公认的好文章所体现出的特点,就是那条金线”的可能性。不信你让塞尚、梵高、毕加索、杜尚、博伊斯、波洛克等人统一诈尸活过来审视今天全球出现的各类当代艺术,肯定是一地鸡毛、节操满地!
《我的床》创作于1998年,翠西·艾敏把别人视为肮脏或羞于见人的东西全部展示出来,
乱糟糟的床、伏特加酒瓶、药盒、空烟盒、破拖鞋以及各种日用品。
当代艺术是叛逆者的艺术,叛逆其实因为谦虚,因为懂得绝对标准不可能被某个人某类人之经验完全笼罩的道理。在当代艺术里,不同时代的“明眼人”坐一桌是要起打架的!其实事情早已自明,审定文学与音乐、绘画、美食、美女等“金线”的“明眼人”之经验或许具有超越时空的贯通性,而当代艺术的“明眼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彼此的体验有着很大差异,他们都是各自时代的佼佼者,被赐予一时的审判权力,来完成对艺术史的反叛、再创造和重新书写。当代艺术的“金线”并非一条,而是很多条、无数条,乃至彼此相悖。 正是这无数条“金线”的同时存在,相互叛逆,使不同类型的艺术家在追求各自的艺术“真理”中反证出“自由”的可能,这在当代艺术之外的其他文艺类型里恐怕不会表现得如此充分。
沃霍尔与博伊斯在一起
责任编辑:麦穗儿